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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勇】 日本人在俄罗斯 (34)

※主编!维克托×记者!勇利

※不论怎么修改都不行的彻底失败产物

※ヘ(;´Д`ヘ)为什么我的老师总会在各种重要的时间里拉我去写实验报告?想给别人过个生日就那么难吗?

※对于动画里某个只说了一句话的角色脑补过度的OOC,非常废的过渡章,以及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多的对话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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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胜生勇利先生。虽然这么说似乎不太好,但还是欢迎你来到谢东诺夫医学院附属医疗中心。祝贺你勇敢地暂时拒绝了天主的召唤,回到了这个世界。你现在感觉怎样?”

“大概还算可以吧。谢谢您的关心,医生。”

“哈哈,我尚且还是一个住院医师,只是负责晚上巡巡病房罢了,不用那么拘谨。”

“住院医师也是医生呀,所以还是请允许我称呼你先生吧,先生也叫我勇利好了,不然就太失敬了。我真的……唔……”

“真是不好意思,你果然还是慢慢说话吧。你的肋骨断了两根,虽然位置没有偏离得太厉害,但还是不要乱动了。毕竟你今天上午才刚刚清醒过来,要想恢复恐怕还是得等上几个月了。”

“……好吧,我的右手也要再过几个月才能再写字吗?”

“你的右手的确是骨折了,但还不是粉碎性的,所以我相信你很快又可以握起笔了。你就是那位记者对吧?你的事迹恐怕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很了不起。窗台上的向日葵是不是崇拜者送的?”

“不是不是,我哪有什么崇拜者呢?那是尤里今天早上来看我的时候拿来的。啊,尤里是……我的朋友,虽然名字相近但我们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呢。”

“是那位一直陪在你身边的黑发男子吗?”

“那是奥塔别克,尤里是金发的那位。”

“那就一定是送你来医院的两位了,在我印象里的确一位是黑发而另一位是金发。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大概吧,我可欠他们不少东西了。”

“欠?这是在向你要报酬吗?”

“怎么会呢,只是约定过了的东西罢了。我现在欠奥塔别克一次专访,欠尤里一顿猪排饭。真是的,还以为他们都不记得了呢。但是某种意义上讲我真想立刻就出院把这两件事还清啊。”

“猪排饭?”

“就是把炸猪排盖在米饭上,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这样啊,听起来应该很好吃。但是采访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帮你想想办法,猪排饭还是先算了。你的胃部也受到了一定损伤,恐怕暂时是吃不了了。”

“……好吧。”

“啊,对了。如果你惦记右手上的那枚戒指的话,它现在应该在那一位尤里先生手上。虽然已经被截断了,但我相信他一定会帮你好好保管的。”

“这个尤里今天告诉我了……等等,它被截断了吗?尤里完全没有提到啊,他只说他已经把那枚戒指交给了该交给的人……咳咳……”

“请先冷静一下,不要太激动了。对,就像这样慢慢平稳呼吸……虽然很可惜,但是截断它也是为了保全你的右手的必要手段,抱歉我们也无能为力。看样子,那应该是一枚很重要的戒指吧。”

“……至少对于我来说它很重要。”

“那么我相信那个人也会帮你好好保管的。时间到了,还是早点休息吧。需要我帮你把向日葵放到床头吗?你床头的花瓶还空着呢。”

“不用了,这个花瓶还是先放着吧。”

“好吧,我想这个花瓶里也很快就会插上鲜花的。晚安,祝你早日康复。”

 

“晚上好,勇利。今天感觉如何?我很抱歉你暂时还只能躺着,哪怕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也不能大意,头还会痛吗?”

“晚上好,先生。头并没有什么很大问题,就是胸口,真的是深呼吸也会疼呢。右手本身还好,但是手臂一直都不能动所以好像有些麻木了。”

“好吧,目前来说都还是正常现象。如果你希望的话也可以在明天请护士或者其他前来看望你的人帮你稍微活动一下。”

“谢谢,我知道了。”

“哦,今天好像有人送别的花来了。让我看看,是木棉和康乃馨啊。”

“是的,但只是送了花来,本人都没有来探访。”

“那真是有些可惜。”

“其实我都还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呢。毕竟我一直都不能下床,眼镜也不知道在哪里,护士小姐们又总是急匆匆的样子……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念一下插牌上的内容吗?”

“当然,我的荣幸。先从康乃馨开始吧,‘感谢你最后让他放弃了辞职的想法,期待你重新回到报社的那一天。——叶卡捷琳娜’。”

“……是吗,他没有辞职真是太好了,我一直都很担心来着。毕竟这个房间里没有电视电脑也没有广播,手机也被砸了,而我连报纸都还读不了。但是现在我终于知道了,这真的是……要是叶卡捷琳娜小姐还能多告诉我一点什么就好了。”

“很抱歉我恐怕没有更多时间为你读报纸了。”

“不不不,这完全没有问题,我总会自己想办法的。现在请你继续吧。”

“的确还有木棉花的,我看看。‘你最好给我一直陪在他身边,哪怕是地狱也一起去。——雅科夫和莉莉娅’。呜哇,这可真是……”

“哈哈哈,请不用在意,如果是雅科夫先生的话的确像是会这么写的人。”

“是吗……等一下,我突然之间有一个猜想,这两张插牌上所指的他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啊,先生猜对了。”

“是很重要的人,对吗?”

“的确是很重要的人。”

“你会吗,陪他下地狱什么的?”

“……我宁愿自己下地狱也希望他能上天堂……啊,当然不是现在的意思。”

“我明白了,看来他真的是很重要啊。床头的花瓶还是空着吗?”

“是的。”

“嗯……哦,时间不早了,晚安,勇利。”

“晚安,先生。”

 

“晚上好,勇利。今天的情况也还好吗?”

“还好,我的头几乎不会再晕了,胸口只要没有动得太剧烈就不会很疼,右手臂也终于有些知觉了。”

“有人帮你活动过了吗?难道是今天来探望你的两位日本女士?她们送的花是……美女樱啊。”

“其实她们是我的老师和姐姐,今天听到她们的声音的时候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后来才知道她们其实早就准备要在新年的时候来莫斯科看我了,只是没想到最后会提前来这种地方见我,我可真的是被臭骂了一顿啊。”

“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我倒宁愿一直挨她们的训呢。”

“哦,发生了什么事吗?”

“美奈子,也就是我的老师,说她永远都会在东京留下我的职位。那么严肃的她还真是少见。”

“是吗,勇利答应了吗?”

“我告诉她说我会考虑的。虽然有些舍不得这里,但是什么时候归国的确是不得不认真思考的问题呢。毕竟一切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天的,对吧?”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

“还有真利姐她……啊,真利是我的姐姐的名字,称呼习惯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这是一个好名字。你的姐姐她怎么了?”

“真利姐今天……哭了啊。她一直都那么要强,一直都保护着我,所以今天感觉到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上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呢。”

“那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她呀。”

“但我其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某种意义上讲,我应对眼泪的能力甚至还不如他呢。”

“他?”

“啊,没什么。”

“算了,我想勇利只要快点恢复就已经是对家人最大的安慰了。话说这束来自女士们的漂亮的美女樱难道也不适合摆在床头吗?”

“这个……果然还是先算了吧。”

“好吧,早点休息。如果明天没有很大问题的话,你就可以尝试靠着床慢慢坐起来了。”

“谢谢你,晚安。”

 

“晚上好,勇利。你坐起来了,看来恢复得的确不错。哦,你还戴了眼镜,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戴眼镜的样子,是由哪位探访者带给你的吗?”

“晚上好,先生。今天美奈子老师来看我的时候为我带来了眼镜,但是她不愿意把我的笔记本电脑给我,说是希望我能够趁现在离开工作一阵子。但是作为补偿她把我的剪报本带来了,你看。”

“哇哦,这本剪报本的厚度都让我想起那本被拿来垫桌脚的《系统解剖学》了。”

“其实我只是把我喜欢的人所写的文章统统剪了下来而已,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收藏了那么多了。”

“但是爱都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之中悄悄产生的呢,我想勇利也一定不仅爱着他们的文章,也爱着他们本身吧。”

“是他……这本剪报本里只有一个人写的文章。”

“那么我就更确定你一定很爱他了。”

“……请别再揶揄我了。”

“我可完全没有戏弄你的意思,但是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话题那么就换一个好了。我看看……诶,今天没有人送花来吗?”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其实还是有的。美奈子老师还带了一封信给我,说是这个叫小南的孩子自己跑到了报社里硬是把信塞给了她,所以现在它就在这里了。你看,信里还夹着晒干了的花瓣,也算是有人送花来了吧。”

“啊,虽然我不懂日语,但是这种花我还是认识的,这是鹭草,对吗?这种花在俄罗斯可是见不到的啊,真是漂亮。”

“是啊,太漂亮了,漂亮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怎么会呢?”

“这个孩子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但是我只有喜欢别人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喜欢我的人啊。”

“原来是这样啊……对了,你要不要试试看换一个角度呢?”

“呃,什么意思?”

“想象一下如果是你写信给了你喜欢的人,比如说剪报本里的这个人,那么你会希望对方怎么回复你呢?然后顺着这个思路回复这个孩子不就好了吗?”

“这个……果然还是不太一样的吧。”

“不一样吗?感情可是相通的哦。”

“不一样啦。”

“好吧好吧,看来这次我是帮不上什么忙了。那么让我最后再来提醒一下,虽然你现在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但是还是不要太过于劳累为好,早点休息吧。”

“是。”

“他会来的。”

“诶?”

“我的意思是那个能把花插在床头的花瓶里的人,他一定会来的。”

“……谢谢你。”

“我只是阐述事实而已。晚安,勇利。”

 

“晚上好,勇利。今天有我的学生和同事来看过你了对吧?就是光虹和克里斯他们,我看见光虹捧着一大束金黄色的花走进来了。”

“是啊,你果然也认识他们呢。但是他们都没有留多久就走了。”

“请不要责怪他们,毕竟对于医学生来说休息日与恶性肿瘤相比恐怕都是后者更常见了。”

“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责怪他们呢?能有朋友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

“那么窗台上这束新来的鸢尾花应该就是他们送的了,真不错……哦,床头上放着的这些都是报纸吗?”

“是的,今天美奈子老师和真利姐来看我的时候为我带来了她们能在莫斯科买到的所有晚报。我试着看了一点,但是不得不说用左手翻报纸还是挺吃力的。”

“收获如何?有没有看到想看的内容呢?”

“嗯,还好吧。毕竟新闻总是来得也快去的也快,几天过去也不会有人在关注那时发生的事了吧。”

“你……被送进这里那天发生的事?”

“不,是在那之后发生的事。”

“没关系,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会留下痕迹的,我想你也迟早会知道的。话说这摞报纸可真不少啊,把原来放在这里的花瓶都挤到地上去了。”

“……那是我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看着这个空花瓶似乎让我不太舒服。很奇怪吧,明明是我让它空着的。”

“我很抱歉那个人还是没能带着花一同前来。”

“不,这当然不是你的错。甚至我有些时候在想,如果他永远都是明天会来就好了。”

“原谅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他来了的时候大概也就是某些事情走向结束的时候了,于是就总是希望他再晚一些来。但又害怕他是不是真的不会来了,所以又有些期盼。久而久之就产生了这样奇怪的想法……”

“勇利,这可是在逃避现实哦。”

“……是啊,不论经历了多少,我依旧只是一个软弱的人罢了,真是对不起所有人的期待啊。”

“哦……我果然还是把这些报纸拿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吧。”

“诶,为什么?”

“我想你的老师说得没有错,你的确是应该暂时离工作远一些。好了,我帮你把花瓶放回来了。”

“……好吧。”

“晚安,勇利。说不定明天他真的会来呢。”

“……大概吧。”

 

 

 

“晚上好,勇利。”

“晚上好,先生,今天是不是比平时早了那么一点。”勇利像往常一样用笑容迎接那位棕发的医生,却在辨认出对方手中捧着的东西时愣了一下,“那是……红玫瑰吗?”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今年的最后一天里像爱神一样到处派发红玫瑰。”医生把那一大束花轻轻放在了柜子上,随后拿起插在床尾的病历仔细查看了起来,“但是请不要误会,这只是院方送给在今天不能回家的病人们的小小心意。所以也请你放心地收下其中的一支吧。”

“原来是这样啊。”勇利按照医生的指示慢慢抬手或者转头,“但是你作为医生,今天也是不能回家的吧,真是辛苦啊。”

“我可不会后悔哦,毕竟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啊。”医生一边在记录本上写写画画,“勇利是怎么度过今天的呢?”

“我吗?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勇利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左手指了一下放在床头的那个信封,“还记得那个孩子给我写的信吗?我居然花了一天的时间来思考应该要如何回复,明明右手都还不能写字呢。”

“那么你想好了吗?”

“大致上差不多了吧,虽然不论怎样都没有什么内涵就是了。”勇利苦笑着低下了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别人对我的喜爱呢。”

“但是我相信勇利迟早会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医生做完了最后的记录,放下病历之后又重新捧起了那束玫瑰。抽出其中的一支之后,这位医生环视了一下整间病房,目光越过那个摆在床头上依旧空着的花瓶,最后还是落到了那束鸢尾中。

“那个,如果已经没有空花瓶了的话。”勇利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指了指床头的那个花瓶,“那里也是可以的。”

“不用了,这个花瓶还要留给别人不是吗?”医生走到窗台前,把手中的那枝红玫瑰插进了鸢尾中间,又调整了很久才终于满意了似的笑着转过身面对勇利,“这样就可以了。虽然可能还有几个小时才到零点,但还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啊,也祝你新年快乐。”勇利诚恳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这可是结束和开始相交接的时候。”医生捧着花向门口走去,“所以说不定会有什么奇迹发生呢。”

“呃,什么意思?”勇利刚想发问,却发现医生已经离开了。

 

话说,他今天是不是没有祝我晚安来着?

 

医生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关上了房门才堪堪阻止了门外的对话传进屋里。

“克里斯,你说我为什么总是吻不醒我的睡美人呢?”维克托耍赖似的追问着,孩子般的语气不论是和身上整齐的西装还是和手里的一捧蓝玫瑰都不太相衬,“眼睛,鼻子,脸颊,手指我都试过了,为什么勇利总是不愿意醒来呢?还是说……果然还是嘴唇吧。”

“说不定还有一种情况呢?”克里斯托夫看着这位在五天之内迅速混熟了的新朋友,故作无奈地回答,“如果你根本就不是他的王子怎么办?”

“诶……”

“咳咳。”如果不是手上还捧着要送给病人们的红玫瑰,医生真想换一些不那么温柔的方式来引起这两个人的注意,“我想原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维克托先生。只是你恐怕永远也吻不醒一位被给足了镇静剂的病人而已。”

“是吗?”维克托笑着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花,“我就说嘛,勇利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

“我的意思是,请不要每天都在巡房结束之后的时间里来看望病人。”医生摇了摇头,叹着气说,“克里斯也请不要再放他进来了。”

“诶,可是我今天都已经来了。”维克托把手上的蓝玫瑰举到医生面前,“你看,我什么都准备好了。”

“你终于准备好了?”

“是啊,终于准备好了。”

“……进去吧,他一直都在等你。”医生绕过站在自己面前的维克托,向克里斯托夫走去,“至于你,还是跟我一起巡房好了。你看,还有这么多花没有送完。”

“乐意之至。”克里斯托夫向维克托眨眨眼,随后就跟着离开了。

 

“话说,你手里的红玫瑰可真漂亮。可以送给我一枝吗?我可以用一顿晚饭来交换。”

“已经很晚了,克里斯。”

“那么早饭怎么样?而且现在离早上可还有很多时间呢。”

“有些时候我真怀念那个还会绕着花田奔跑的你……”

 

维克托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了心里的那一点点羡慕。然而不论再怎么深呼吸,那种从一开始就挥之不去的紧张还是萦绕在捧着花的指尖。

 

哪里会有什么准备好了的时候,这样的场合哪怕是再准备个好几年恐怕都不会有让人满意的时候吧。但是,维克托已经不能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毕竟现在可是结束与开始相交接的时候啊。

 

有想要的东西就要去追求。维克托想起父亲寄来的包裹里附着的话语,最后还是抬起手,在这么多天里第一次亲自敲响了那扇门。




TBC.

※住院医师:基本也是助教才会是住院医师,属于最低等级的医生。但是拿《系解》垫桌脚什么的不太可能啦,实在是太厚了。

※把医生称呼为先生应该是日本人的习惯,就当做是勇利沿用了这个习惯吧(其实是我真的不知道那位的名字)

※虽然我一直都觉得花语什么不太靠谱(毕竟出入还挺大的),但这次还是用了一些……基本应该都是比较常见的吧……觉得讨厌的就不用在意啦

向日葵——沉默的爱

康乃馨——感激和尊敬

木棉——珍惜身边的人

美女樱——家族之爱

鹭草——信念

黄色鸢尾——友谊长存

各色玫瑰就不用再说了……其实在花的数量上玩了一个很无聊的小把戏,下一章的时候大概会提到吧。

(;¬_¬)所以这一章其实是相当无聊的过渡章,但是由于最近真的很忙,所以拖了一阵子……下一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最后一章了,是的,大概就是会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更新吧

 (๑•́ ₃•̀๑) 其实吧原本是想要写个生贺什么的,但是想想我这给人过生日的水平还是算了吧……翻了一圈,维克托在这篇文里过的生日恐怕真的是挺惨的了

(。ŏ_ŏ)以及……我就在这里悄悄说一下……老师如果你下次还在各种关键时候抓我去写实验报告的话小心我偷偷往离心机里扔石子哦!(好吧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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